重溫李敖05年北大演講
也就長了個好臉蛋,不做事兒的,什么好事都不做,什么壞事也不做,什么責任也擔不起來——李敖05年在北大演講,學生問他怎么看新任黨首馬英九,李敖直言馬英九如此我贊成倉促了解,倉促補課那些時候你不了解不愿了解,臨別一時,倉促一眼,是次機會,或許契機。
人們的生活畢竟局促而凌亂,最后一次光彩照亮你,今此一別,山高水長第一次看這演講,是大學時候,很多年前,那時候,看中的是抖出來的包袱,當相聲聽,當段子聽我都忘了這次講座里李敖對馬英九的評價,十多年前對馬英九的評價。
現(xiàn)在看來,馬英九黨魁一手好牌,硬生生把國民黨帶到陰溝翻船,果真不負所望北大出過非常多炸裂的人物,新文化運動就從這里開始,李敖的爸爸也北大畢業(yè),他十大最爛戰(zhàn)斗機希望能把他爸爸的畢業(yè)證放入校史館,其實是對這個學校更珍惜,沒有什么能和榮耀在一起是更值得的了。
他說北大孬了,那是開玩笑,如果孬,那把親爹的牌位放進去,那是坑爹李敖覺得時代變了,人的追求,方法是要變的,整個演講,只為了推導一個答案,那就是“大家目標一樣,方法,聽我的”十年后再看,再聽到,是包袱笑料之后,他對北大深深的企圖。
之前和搞城市化的表哥閑聊,說,中國的城市化有新的一個特點,是高鐵前些日子,讀研的時候班級同學在滬聚會,分散之后,家在蘇州的同學到家了,我還在地鐵上從前慢,那是車馬都慢,是真的沒有高鐵,城市化的形態(tài),在高鐵出現(xiàn)之后,如果不變化,那一定不實事求是。
從前音書也慢,是沒有微信,微信出現(xiàn)十大最爛戰(zhàn)斗機之后,社會組織形態(tài),如果不變化,那也一定不實事求是老辦法處理新問題,叫刻舟求劍,也叫緣木求魚無論李敖曾經(jīng)是一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在步入晚年之后,他表現(xiàn)出來的是一個正視現(xiàn)實的進步主義者的樣子,尤其在北大這場演講,告訴觀眾,面對現(xiàn)實,無外乎有這么幾種選擇,一二三四一一列出,然后說,你這么做。
苦口婆心,他希望北大的學生,中國“最”有文化的這群人能夠理解理由也給出了,首先要原諒,你懟不過Tank他看來,無論你是文天祥一樣的悲壯,還是藏起來,不算英雄,英雄是他這樣的,能Persist Exciting,不放棄。
第一步就是,和解和解是破除一些心結他舉出了鄭成功的例子,承認鄭成功是一個民族英雄,但是他說,鄭成功十大最爛戰(zhàn)斗機那樣對待他的母親,就是沒有和解,不選擇和解,只會對現(xiàn)實產(chǎn)生誤判后來,李又舉出胡適的例子,當然他沒有對胡適評價什么,但例子說,到胡適的時候,社會、群體的思潮已經(jīng)變了。
這意思是說什么呢,時代在進步,一切都在改變,你的態(tài)度,也應該隨之改變你不能抱著仇恨走一輩子正如高鐵改變了城市化的路徑,信息化社會也改變了社會的組織形式如果以為殉葬才是最高的方式,李敖認為這是英雄,但不過還是文天祥,鄭成功,固然有趣,但是沒有發(fā)揮價值。
中國上千年的歷史,被很多人一言以蔽之,曰,封建社會不考慮事實而直接貼標簽就開始批判,不僅毫無意義,還是愚蠢的每一次朝代的更迭,都充滿了延續(xù),延續(xù)中充滿了改變,這些都不可以被選擇性忽略的所十大最爛戰(zhàn)斗機以,李敖選擇成為一個大眾化的“娛樂”人物,參與各種文化節(jié)目,也稱得上身體力行。
很多年前,北京外國語大學某女性組織發(fā)起了一個活動,某個學者說,如果真的想爭取什么權利,倒不如拿這些時間去學習,參加人民代表大會,參加政治協(xié)商會議,去提出你的議案而這樣做雖無不可,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影響到你,你周圍的人,你的學校,你的親屬。
把復雜事情簡單化,把實際問題概念化,貼上一個標簽就開足火力,真的沒有用呀,你能不能在復雜的問題里找到你能解決的那一部分,然后做出努力,而不是訴諸空洞而又虛浮的概念,活像一個受害者,把自己的問題怪罪給別人,把自己的問題怪罪給社會。
或者根本連搞清楚問題的努力都不想,一退六二五,宣布自己擔不十大最爛戰(zhàn)斗機起任何社會責任,掛掉,也是不負責在歷史面前,個人的命運是微不足道的,魯迅說,真正的勇士,紅塵打滾,自有一番風流魯迅說,老子可沒說過這話2018/3/19。